《石涧记》艺术特点

朝代:唐代诗人:柳宗元文言文:石涧记更新时间:2017-06-19
这篇游记的最大特色,就是景由情生,于常景中写出奇景。其实,作者笔下的石润,只不过是一条乱石纵横、流水交加的普通山涧,它既无险壑奇石之趣,也无激流飞瀑之观,甚至说不上有一点点异于其他任何一条山涧的特别之处,在一般游人看来绝不起眼。但正因为作者感情倾注,慧眼独到,故小小石涧无不成景,每一景致无不奇妙。作者是这样描写石涧的:“亘石为底,达于两涯,若床若堂,若陈筵席,若限阃奥。水平布其上,流若织文,响若操琴。”“翠羽之木,龙鳞之石,均荫其上。”这一连串的博喻,不仅将石渠写得美,而且写得富有情节,富于联想,写得令人心馋。若床,若堂,若筵席,若阃奥,写出了石涧尺幅千里的空间的无限变化;流若织文,写出了这一空间在时间作用下的平面拓展;响若操琴,则是这一空间的立体扩散;翠羽之木,龙鳞之石,则是这一特定空间的限制和回归。这条小小的山涧中,有静态美,有动态美,有平面美,有立体美,有图画美,有音乐美,竟是一个妙不可言的世界。
物我交融,主体和客体并重,也是这篇游记的一个重要特色。作者并不只注重写石涧,更注重写作者在游石涧,是如何游石涧的,“揭跣而往”,写出了作者兴致勃勃而又急切渴望的游兴;“扫陈叶,排腐木”,写出了作者善善恶恶、爱物惜景的情操;“罗胡床十八九居之”,写出了作者投身自然,不思归返的情趣;“一古之人其有乐乎此耶?后之来者有能追予之践履耶?”则是充满了洋洋得意之情。当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浩叹,亦寄寓着作者被放逐偏隅的身世之慨,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才促成了作者化身于山水之间的强烈的渴望。作品对石涧的精雕细琢,若非凝目久思,细摩其味,是断然写不出的。作者对环境的领悟和感受,也不是短暂的体验所能达到的。文章中,“我”的角色始终鲜明地占着主动。很显然,作者写的不是单纯的“石涧记”,对石涧的着墨,也同样是作者的自我描绘。
《石涧记》在结构上也很有特色。首先是剪裁得体:详处极尽石涧之奥妙,笔触细腻,毫发不爽;略处行云流水,天地一览,如“其间可乐者数焉”、”道狭不可穷也”等,无限风光,尽藏其中。其次,这篇游记的结尾不同凡响,收得十分高妙,妙就妙在结与不结之间。“其上深山幽林逾峭险,道狭不可穷也。”前句犹是铺扬开去,后句却陡然合起。一方面,与开头“石渠之事既穷,上由桥西北下土山之阴”相照应,完整地表述了石涧之游的结束,可以乘兴而归了另一方面,“道狭不可穷也”埋藏着很多潜台词,留下了想象的空间。
《凤求凰》传说是汉代的古琴曲,演绎了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爱情故事。以“凤求凰”为通体比兴,不仅包含了热烈的求偶,而且也象征着男女主人公理想的非凡,旨趣的高尚,知音的默契等丰富的意蕴。全诗言浅意深,音节流亮,感情热烈奔放而又深挚缠绵,融楚辞骚体的旖旎绵邈和汉代民歌的清新明快于一炉。历代同名的诗歌、小说、歌曲、影视很多。
此二诗,据说是相如弹琴歌唱的《凤求凰》歌辞。因《史记》未载此辞,到陈朝徐陵编《玉台新咏》始见收录,并加序说明,唐《艺文类聚》、宋《乐府诗集》等书亦收载,故近人或疑乃两汉琴工假托司马相如所作。琴歌一类作品,假托的现象确实很多,但又难以找到确切根据来证明。这方面的问题,只好存疑。
后人根据其爱情故事编成曲谱《凤求凰》: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 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诗人柳宗元资料

艺术特点作者柳宗元

柳宗元(公元773年-公元819年11月28日),字子厚,汉族,河东人,唐宋八大家之一,唐代文学家、哲学家、散文家和思想家世称柳河东,因官终柳州刺史,又称柳柳州。柳宗元与韩愈并称为韩柳,与刘禹锡并称刘柳,与王维、..... 查看详情>>

诗人柳宗元作品: 《商山临路有孤松往来斫以为明好事者怜之编竹成楥遂其生植感而赋诗》 《种白蘘荷》 《闻黄鹂》 《赠江华长老》 《浩初上人见贻绝句欲登仙人山因以酬之》 《入黄溪闻猿·溪路千里曲》 《饮酒·今夕少愉乐》 《泾水黄·泾水黄》 《柳州二月榕叶落尽偶题》 《戏题石门长老东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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