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书坑·千载遗踪一窖尘》鉴赏

朝代:唐代诗人:罗隐古诗:焚书坑·千载遗踪一窖尘更新时间:2020-07-02
这是一首直接歌咏历史题材,表达作者议论见解的咏史诗。它跳出了一般咏史诗的窠臼,从另一个角度写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含蓄而有新意。
诗的前两句以看似平实之笔叙说了诗人所见:当年秦始皇焚书之处历经千年,已成为历史陈迹,除去满洞穴的尘土外什么也没有了,就过路旁的农夫看到这荒凉景象也感到伤心。这两句既交代了吟咏的历史事件,又从侧面写出了诗人的感慨,看似“无我”,实则“有我”。试想:历史上秦始皇焚书的暴行,是一场民族文化的大劫难。许多优秀的书籍被付之一炬,使每一个视书为生命的读书入念此而心痛,千年之后的罗隐亦不例外。但诗人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没有直写自己的感慨,而是借写自己的所见,借写他人的感受来表现这种感慨。一个不识诗书的农夫尚且“伤神”,罗隐作为一个读书人,自然更是感伤至极,这一点,读者一想即知,不说胜似多说。这种融思想感情于叙事当中、融丰富内容于平实当中的写法,既简明经济,又韵味无穷,不由人不赞叹诗人运用语言、高度概括的功力。
诗的三四句,写诗人的议论,揭示秦始皇焚书的原因。“祖龙算事浑乖角,将谓诗书活得人。”意谓秦始皇谋划事情还真聪明,他认为烧毁书籍就能保秦王朝永在,赢代政权永存。一般的咏史诗,作者都是从客观的角度,或赞或贬自己所吟咏的历史事件及人物,而罗隐却不是这样处理的。他是带着嘲讽的语气,从揣测秦始皇主观心态的角度,轻轻一笔写就的。这里诗人不用始皇而用“祖龙”,本身就具有强烈的讽刺意味。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秦始皇曾对“祖龙”自作解释说:“祖龙者,人之先也。”他要做诸“龙”之先,然后传诸子孙万代。既如此,诗人就用“祖龙”来称呼他,但实质是仅其意而用之,绝非单纯地使用典故。秦始皇为当初采纳李斯的奏议,烧毁了他认为是祸乱根源的“百家之言”,主观上是要推行“以愚黔首”的愚民政策,借以维护其政治统治,达到传二世、三世以至万世之目的。这样的打算是荒谬的,仅是一厢情愿而已。因为历史的发展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焚书之后没几年,义军四起,赢氏政权很快就成了一个短命王朝,对于这些与秦始皇主观设想背道而驰的历史事实,罗隐是再清楚不过了。但是诗人并没有像其他后世文人那样去正面议论,直抒胸臆,猛烈地抨击谴责秦始皇所为之荒谬,残暴,而是以较为轻松的似乎是局外人的语气,通过“浑乖角”这样的词语表达自己的揶揄嘲讽之意,不露锋芒而又锋利无比,无情地鞭挞了秦始皇焚书的暴行,深刻地讽刺了秦始皇的异想天开,真可谓匠心独运,曲折达意而又深刻有力。
《市赋》是唐代诗人罗隐创作的一篇赋。此赋先写齐景公提问集市为何物,再写晏婴对齐景公的问题的回答,最后以齐景公的大彻大悟收束全篇。全赋语言质朴,晓畅自然,通过齐景公与晏婴的问答叙述集市贸易的方方面面,井然有序,杂而不乱,犹如一轴活灵活现的“齐鲁市贸图”。
此赋是作者针对唐朝末年军阀割据、官贪吏横的黑暗窳败现实而创作的一篇杂文式讽刺短赋,具体创作时间不详。

诗人罗隐资料

鉴赏作者罗隐

罗隐(833-909),字昭谏,新城(今浙江省杭州市富阳区新登镇)人,唐末五代时期诗人、文学家、思想家。大中十三年(公元859年)底至京师,应进士试,历七年不第。咸通八年(公元867年)乃自编其文为《谗书》,益为统治阶级..... 查看详情>>

诗人罗隐作品: 《经张舍人旧居》 《谩天岭·西去休言蜀道难》 《故洛阳公镇大梁时隐得游门下今之经历事往人非聊抒所怀以伤以谢》 《莲塘驿·莲塘馆东初日明》 《咏史·蠹简遗编试一寻》 《投所思·憔悴长安何所为》 《除夜寄张达》 《贵游·馆陶园外雨初晴》 《龙泉东下却寄孙员外》 《霅溪晚泊寄裴庶子

《焚书坑·千载遗踪一窖尘》相关古诗翻译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