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渚晚眺》鉴赏

朝代:元代诗人:陈孚古诗:鄂渚晚眺更新时间:2021-02-14
首联联写登渚上下俯仰,天地无限空阔,黄叶、蓝天与想象中之白云,呈现出一幅色彩绚烂的画面,即目所睹,紧扣诗题“眺”意。
颔联仍写眺望所见,但时间已较首联有所推进,地点亦由岸上移至江中。如果说,首联之景还为骋目所及,那么此联写月上灯明之时,江上航船已隐没于夜幕之中。“橹声”为耳所闻,为目所见者惟船上“灯影”而已。这里,诗运笔措词极有分寸。耳所闻,写其近;目所见,写其远。鄂渚四围大江,溯江西去巫峡之船经临其侧,故桨声隐约可闻,而由江上汉阳之船则距鄂渚较远(卢纶《晚次鄂州》:“云开远见汉阳城,犹是孤帆一日程”),故只有船上灯火依稀可辨。这两句诗,明显从范成大《鄂州南楼》“烛天灯火三更市,摇月旌旗万里舟”化出,但意境已全然不同。此联点出诗题“晚”意。
前二联以极精练笔触概括了陆地水上之景,颈联紧接转入怀古。出句写东晋庾亮之事。亮为晋成帝之舅,平苏峻、郭默之乱,迁都督江、荆等六州诸军事,镇武昌,据《世说新语·容止》记载:“庾太尉在武昌,秋夜气佳景清,使吏殷浩、王胡之之徒登南楼理咏。”庾后至登楼,“诸贤欲起避之,公徐云:‘诸君少住,老子于此处,兴复不浅。’因便据胡床,与诸人咏谑,竟坐甚得任乐”(亦见《晋书·庾亮传》)。后世引此为佳话。故李白诗有“清景南楼夜,风流在武昌”(《陪宋中丞武昌夜饮怀古》)之句。但庾亮跋扈贪婪之性,亦多引起后人非议。据《晋书·王导传》,导性宽厚,为成帝相,委任诸将赵胤等,多不奉法,大臣患之。亮欲起兵废导,导意不能平。尝遇西风起,导举扇自障,徐曰:“元规尘污人。”元规是亮字。王导用尘污比喻庾亮诬枉好人。简册,这里指史册。此句谓庾亮诬人事见诸史册。对句,写三国祢衡之事。衡字正平,少有才辩,性刚傲物。曹操召为鼓史,因忤操,辗转遣送江夏太守黄祖。一日,黄祖长子射于武昌城西江洲中大会宾客,有献鹦鹉者,衡即席作《鹦鹉赋》,洲因以名。赋借物咏怀,表现才智之士乱世不幸的遭遇,骈词俪句,文彩焕发,因以传名。李白《望鹦鹉洲怀祢衡》云:“吴江赋鹦鹉,落笔超群英。”极赞其才华盖世。祢衡后被黄祖所杀,即埋葬洲上。但此洲明季逐渐沉没,现在汉阳的鹦鹉洲为清代淤成,离原洲较远。大概在元代,祢衡墓葬即已荡然无存,所以诗说:“无土盖文章。”这两句诗,叙写两个与鄂渚有关的历史人物,一贵一贱。贵者竟以不轨之行玷污青史,而贱者虽文章命世,死后却一杯黄土未留。诗显然寄托着作者的牢骚。当时元朝廷臣高位尽被狂悖贪婪、昏聩无能的蒙古人、色目人把持,汉人(尤其南人)有才者亦不得进用。陈孚天才过人,刚直任气,为官体恤民隐,不畏权势,但终以南人,不得尽展其才。
尾联以柳树作为历史见证,寄托作者的感伤情怀,武昌大部历史陈迹,已随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得无影无踪,庾亮尘污人之事,已成过去,祢衡墓亦湮灭元存。只有随风飘摆的柳树,犹呈昔日之姿,能够逼使行人忆起往事。阑干,横斜貌,这里用以形容柳枝摇晃交错之状,武昌一带多杨柳,形成当地颇具特色的景观,历代诗家吟咏每及之。如李白《早春寄王汉阳》诗:“昨夜东风入武昌,陌头杨柳黄金色。”即是。行人,是作者自指,亦兼及一切远行之人。历史上行人与柳结下不解之缘,启程要折柳相送,客居亦每每见柳伤心,柳是征夫游子最敏感物之一,故作者举以抒怀。此处作者之情,大体与刘禹锡《西塞山怀古》:“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两句同调。
诗中描绘了诗人观眺所见,感物念旧,咏史抒情,发出怀才不遇的不平之鸣。
《烟寺晚钟》是元代文人陈孚所写的一首五言律诗。这首诗用白描的手法勾勒出了一幅深山古寺的图画,凸显出了“深山藏古寺”的主题。

诗人陈孚资料

鉴赏作者陈孚

陈孚(1259-1309)元代学者。字刚中,号勿庵,浙江临海县太平乡石唐里人。至元年间,上《大一统赋》,后讲学于河南上蔡书院,为山长,曾任国史院编修、礼部郎中,官至天台路总管府治中。诗文不事雕琢,纪行诗多描摹..... 查看详情>>

诗人陈孚作品: 《平江·沧浪亭下望姑苏》 《翰苑荐为应奉文字二十韵》 《君子馆·牢落乾坤一腐儒》 《古宿迁·淮水东流古宿迁》 《潇湘八景·平沙落雁》 《中山府·定武兰亭堕渺茫》 《淇州·联镳下淇澳》 《黄楼·长河如带彭城东》 《观光楼·试上危楼望》 《吕翁祠·山形天矫苍精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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